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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空姐已经开始开始了忙碌的工作,再看坐在C位的男士从面前的座椅背袋中拿出了当天的报纸,想是在享受早餐前能快速的发现一下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大新闻。同事呢,看他呼吸匀畅脑袋微微后仰,应该能算是进入了浅睡眠的模式了。
飞机里,飞机外,都没什么好看的,我无意识地又瞧向了左前方的大翅膀。在美丽蓝天的背景下,微微的煽动着。
忽然,眼看着大翅膀的抖动一下子特别明显。还没反应过来,就忽然感觉已经被自己勒地挺紧的安全带,一下子又勒紧了我一下,屁股好像一下子离开了座位,但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。这突如其来的一次颠簸,让飞机上的一些人发出了一些短暂的“小惊呼”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又一下剧烈的颠簸袭来。眼看着刚刚在过道中间的空姐,都迅速扶着扶手,座位靠背,用尽快的速度,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同时还警告那些已经解开安全带的乘客,回到座位,系好安全带。我感觉心脏已经都提到嗓子眼了,一只手是紧紧地握住座椅的扶手,一只手是向前紧紧的顶住了前面座椅的靠枕。身体是不由自主的随着飞机那无序的上下左右的乱颠,我不断在脑海里和自己说,没事没事,颠簸是正常的现象,开车上高速,赶上个风口大风,车还得晃一下呢……
我是一会闭眼,一会看着那个大翅膀的抖动,希望能看到它恢复平稳的样子,像个淑女一样端庄的样子,现在的它,像是刚被一个疯孩子抛弃的“弹簧马”,自己无助的在那儿,晃啊晃啊。不知道,不知道有多长时间,感觉在颠簸的这段时间里,飞机上分外安静,好像都在像我一样,默默地等待着那结束的一刻。
“你信吗?就这颠的,要是阿锦坐这飞机,非得急了不行。”(阿锦是我公司的一位广东同事,以脾气特色而闻名。)我同事不知什么时候醒的,不过就这样的颠簸程度,不醒?那就一定是有问题的了,这好比你睡觉时,有人在你床旁边使劲晃悠你的床还要更加严重的多,哪有不醒的道理。
我双腿紧绷,双手使劲,尽量使自己努力的坐在座位上,以保持对自己最后的一点控制。可能是同事知道我对坐飞机的恐惧,这和我找话说呢,我回答道:“急有什么用?”我虽然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,但确实,自己都不能否定自己说的话,在发颤。
说话的时候,虽然是面向同事,但余光也瞥见了C位的那位看报纸的男士,很明显,他也很紧张,能看的出来,他拿报纸的双手和手臂的肌肉已经是绷紧的状态,他的眼神也已经不是在报纸上寻找新闻的那种“游离”的眼神,而是那种可以穿透眼前的报纸,穿透前面的座椅,穿透飞机,看清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的那种“执着”的眼神。
“这飞机,飞的可以,这算是颠的厉害的了。”看着和我上下左右一样同频的同事的圆脸,要不是知道这是飞机颠出来的人像重影,都有可能怀疑自己得眼睛出了问题。我没有接下同事的话,他接着说道:“上次我飞美国,那次颠的也算厉害,把我都给颠醒了,要知道像咱这样的,一旦睡着可是不容易醒,不过这次感觉上比那次颠的还厉害。”
看我没回应,接着说:“你知道飞机为什么会颠吗?其实就是遇见空中的气流了,看这动静,估计是个乱流……”
我确实没怎么听他说的那些,虽说,留了一只耳朵给他,但好像这耳朵有点漏气。我脑子里是空的,两只手都在各自的位置上使着暗劲,因为也知道,要是表现的太过紧张,会有些丢脸。但在内心,感觉着每一秒的时间,都过的是那么的漫长,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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